上了球场就知道了。
加入男子马球队打马球的女性不在少数，多是武将世家出身的人，长得也不全是五大三粗的壮实模样，那一个个的，力气是真不小。
苏还丹还交到朋友了。
张悦娘这小媳妇长得有些圆润，力气不如苏还丹也比寻常男子力气大，她是代替他丈夫上场打马球的。
她丈夫的身形比起她可小了一圈不止，真正的弱柳扶风体型，那腰细的，那模样俊的，感觉两口子男女掉个了。
“别看我家这爷们儿老是被人骂纨绔，打马球本事不济，还特别喜欢追着马球队跑，她们哪知道马球队每日能赚多少钱呢？”这说的是私底下的赌球生意。
赌球生意不面向普通百姓，就是权贵子弟小打小闹的赌赌球，每日来赌球的人，带来的赌资，对于这些人的身家来说，真的就是九牛一毛。
赌球都是两两对赌，张悦娘的丈夫做个中人见证一下。
赌球的时候，赌资十两起步，五十两封顶，每赌一把，他都能抽五两的分红，守着一个马球场，情况好，一天能开十盘赌局，情况不好，一天也能开三四场的赌局，不论春夏秋冬，男人打马球从不看季节，有时候兴致来了，雷雨天和暴风雪的天气，男人们也打马球，追求的就是难度和刺激。
“一天少则十两，多则五十两，愿意吃苦，每天追着马球队跑，一个月进账三百两银子很轻松，现在你干什么营生一个月能纯赚这么些呢？这的确是一门好营生，对于他这种家族没落，家里产业也多，收入不太好，可偏偏还有没成年的弟妹要养活的，除了这个，其余的他也不会啊。我们为什么赌球的时候，遇上他了，一定会找他做中人呢？我呢，是想给他加点儿收入，也不会折损了他的面子，而更多的人，是觉得他落魄了，才找他去做中人，去看笑话的。”王玉泽晚上跟苏还丹细细说这对儿夫妻。
“子仲他爹活着的时候，他跟我同是四大纨绔之一，如今他爹死了，家产被叔伯瓜分了，他都被剔除四大纨绔的排名了。可惜了，他这人其实挺好的。”主要是心性好，家里没落了，没一蹶不振，而是想着法子赚钱谋生，也能忍得住别人的嘲笑。
苏还丹：……
感情四大纨绔还是好名声不成？
家世落败了，还影响排名呢？
“呵呵，你以为四大纨绔的排名是怎么来得？就跟四大才子的名声一样，都是人为操作的。四大纨绔，有俩纨绔都是皇室出身，那俩老东西，以前也是当过皇子的，如今是宗室王爷，一对儿叔侄，老的七十多了，小的也四十多了，至今占着排名不让位，不少人等排名等的眼珠子都红了。”我们这种的，一辈子的富贵闲人，好名声也好，坏名声也好，对于爷们儿来说不算事儿啊。
“四大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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